昨天的課程裡,心情有激昂、緊張、哀傷。
「激昂」是因為總於理解「認同的污名」這本書的意義。就歷史的觀點來說:這樣以原住民為出發點的歷史階段是台灣研究者少有的範例。
「緊張」是因為昨天課堂裡,被派出去當辯論的二辯。這是生平第一次。發覺自己在蒐集對方論點及堅持自己論點的技巧,遠遠不足。
「哀傷」因為公視拍攝的「國家共匪」這一部紀錄片。大家都在討論國家介入國家公園時,應該如何積極執行並尊重原住民。都是巨視面的探討。
紀錄片中這些布農男人整體的爬山涉水,如果台灣的山林都為國家收去了,這些台灣的原住民男人,將該如何呢?
我的哥哥、這些打獵的男人,除了當兵時期優異表現可以讓他們稍微彌補在外工作的挫折感,另外就是在山林裡與大自然共存,與狡猾的動物鬥智的成就感。如果台灣的這片山林也沒了,這些獵人將該如何生存、如何有骨氣的活下去。
有時候覺得自己太過情感取向或者常常只有微視觀點,而沒有巨視觀點。或許下次,我在述說想法時,可以在把情感收斂一些,將觀點往上提昇一些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