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目:Andersin,Benedict(1999).想像的共同體:民族主義的起源與散布(吳叡人譯)台北:時報(原文出版於1991)pp6-15;49-58;209-229
Nancy,Jean-Luc.(2003).解構共同體(蘇哲安譯)台北:桂冠(原文出版於1986)pp18-28
心得內容
Benedict Anderson認為,民族是一種「想像的共同體」(Imagined Communites),是一個被想像為「有限的,享有主權的共同體」。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想像並不是虛無、捏造的,而是一種認知的過程,是一種社會學心理學上的「社會事實」。
另外Anderson指出小說和報紙是為民族這個想像共同體提供了技術的手段。在拜「資本主義」的商業行為之賜,「共同體」的「想像」就油然而生。亦即大量的閱讀者可以透過小說、報紙明白在「有限的」空間,有一群人與自己有閱讀同樣的事情,經歷同樣的事件,好似現在的「社群」。一群人有共同的經驗、共同的想像,就容易產生「一體」抑或「共同體」的感覺。
語言亦然。語言所能造成的「想像」,似乎比文字更容易產生「共同體」之感。吾弟為軍人出身,他曾分享在軍中減少焦慮的辦法。當他進入到一個新的部隊,首先掃瞄部隊兄弟當中有沒有看起來輪廓較深的人(軍中輪廓較深的原住民也不少),找到之後便靠攏攀談,當對方一說出濃重的口音,甚至說出排灣語,彼此便能快速卸下心防,日後便容易成為「同一國」的伙伴。吾弟的分享,正好應證Anderson所說,想像「民族」最重要的媒介是語言。在沒有文字的原住民民族,「語言」似乎仍舊是辨別「他者」的重要憑藉。
當這樣的「共同體」、「一體感」過渡漲大時,也可能容易落入「種族主義」,故一民族或一社群在建立認同的同時,能夠體會或建立多元價值的概念或許就可以減少Anderson所指之第三波「官方民族主義」及第四波「殖民地民族主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