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開始吧!
不,是24日開始。有一種感覺,不太能說的清楚,但有淡淡的失落!
今年年初我曾邀請戴明雄牧師來部落上課,
來聽的人都是部落的青年,上課地點在山上朋友的家。
效果雖不是很好,因為大部分人都醉茫茫,講師的課程雖未完成,但是總是青年總是來了。
做了總幹事,10月20日,因為原住民自治計畫案,我再度是邀請戴明雄牧師,說完那次未完成的課程。
這次課程地點在部落的活動中心,來了很多人,50人左右,聽者雖都專注,但是來的人幾乎多是老人。山上的朋友們沒有來,其中一位送了單槍,離開之後就沒有回來了。
昨晚在部落青年的讀書會裡,分享了作總幹事之後的一些感覺,很個人的。
嗯!我想我是在意這些朋友的,他們是我開始在部落運作時,很重要的支持者。他們沒有來,著實讓我有一種失落感!
回頭說說自己回部落做事的歷程吧!
92年7月搬回南部開始在高雄陽光做社工,回到部落了,但是還是沒能夠直接做部落工作,讓我覺得沒有踏實感。於是在93年2月離職,開始了我沒有穩定收入的工作。
93年3月開始參與部落的、學校的會議、教會工作、主要希望瞭解部落目前的狀態,希望為自己找到一個進入部落的「位置」。同時間也以個人名義向行政原婦女權益促進會申請兩萬元,執行「編織部落圖像」的案子。初生之瀆的我,93年6月6日首次在部落辦理,第一次的活動很用力的做了宣傳,很高興的是,我的鄰居、朋友都來了,雖然都沒有外人,但是這對我來說是很大的支持。後續的活動、課程雖都鎖定在親子活動,但是來參與活動的主要還是孩童,不過,這一路走來,一直都有朋友們的陪伴,覺得自己很幸福。
94年10月由於鄰居好友的鼓動下,部落的男人也開始希望能夠在部落做些事情,於是我便開始與部落男人一起開會、一起上課、一起思考部落的未來。這段期間,我對這個團隊的期待是可以在部落發聲、工作。
(待續)